神创造了人类。经过漫长的历史过程,神给人奠定了正统的文化。各个民族文化的具体表现虽然不尽相同,但其核心却惊人地一致。东西方各个民族都重视真诚、善良、慷慨、正义、节制、谦逊、勇敢、无私等美德,在其经典中对自己民族的后人叮咛周至,一再申说。贯穿于所有这些美德之中的,是对神的敬仰和对神的诫命的忠贞不渝,因为归根结柢是神规定了人应有的文化和行为准则。这就是普世价值之所从来。
美国的建国之父极为重视人的道德礼仪。华盛顿总统早年亲手抄录了110条社交礼仪规则(Rules of Civility & Decent Behavior in Company and Conversation),虽然其中某些具体事情和表面形式随着时间的流逝可以斟酌损益,但其内涵却具有普遍意义──谈到神和有关神的事时有敬畏之心;崇尚道德、尊重他人;谦卑;智慧地给予不同的人与其身份相符的对待;注意公德,不伤害他人的情感和利益;行为举止得体并适应场合;衣着整洁,体现美感;不用伤人或报复性的言语,不在背后毁谤他人;亲近贤人,保持良知等等。[1]而富兰克林有著名的13条生活准则:节制、寡言、秩序、果断、节俭、勤奋、诚实、公正、中庸、整洁、沉着、贞洁、谦虚,与华盛顿所重视的110条守则在精神上若合符节。[2]
上世纪50年代以前,人们的道德水准还能普遍维持在一定的水平上,东西方各个国家的人民都还保留着相当一些做人应有的传统。即使是1949年以后的中国,尽管共产邪灵已经开始有步骤、有计划地毁掉传统、屠杀精英、败坏道德,人们还保留了共产党篡政前留下的一些传统美德。
随着共产阵营的扩张,共产邪灵进一步推行其计划。尤其是60年代以后,东西方世人在道德败坏的路上越走越远。中共1966年自“破四旧”开始持续十年的“文化大革命”与美国60~70年代激烈的“反文化运动”,以及波及到全世界以青年人为主体的反传统运动,都是共产邪灵在全世界范围内以破坏传统、变异人类为目的而掀起的全球性事件。
那场运动给今天的世界打上了深深的烙印。自那开始,中国社会的传统文化基础被彻底摧毁,道德下滑一日千里;在西方社会里,摇滚、吸毒、性解放、同性恋、嬉皮文化、精神颓废等等,开始大面积流行,严重冲击著西方传统文化的根基。反文化运动中的年轻激进分子走向社会各阶层之后,用另一种方式继续著那场运动。与此同时,各种先锋艺术和文学、各种现代思潮、变异观念,汇集在一起,借助电视、电脑、互联网、手机各种大众传媒和现代通讯工具,让整个人类快速偏离神给人规定的文化和生活,走向变异和堕落的深渊。
放眼人间,特别是近几十年以来,人类道德下滑,大众文化、社会生活方方面面的堕落,实在是令人触目惊心。中共通过不间断的政治运动彻底破坏掉博大精深的中国传统文化之后,创造了一个邪恶的党文化体系,年轻一代都是浸泡在党文化当中长大的,对正统文化一无所知。除去西方国家主流社会还在固守着传统,拒受邪灵引诱、渗透外,可以说共产邪灵几乎成功地达到了它们在全世界范围内败坏人类文化、社会生活的目的。
上世纪80年代中共“改革开放”之后,中国人走出国门,着实让国际社会吃了一惊。有些西方人这时还保留着对传统中国人的印象:温文尔雅,彬彬有礼,谦虚善良,勤劳俭朴。但经过共产党几十年的洗脑和改造,中国人彻底变了:他们变得举止粗鲁、说话粗声大气;在公共场合不排队、大声喧哗;在不允许吸烟的地方吸烟;不讲卫生、随地吐痰丢垃圾;爱占小便宜,不为别人着想。近年来,有些中国游客的行为更是震惊了世界:他们随意攀爬破坏文物古迹,在公共场合让小孩大小便,用过厕所不冲水,哄抢免费商品,争抢浪费自助餐厅的食物,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更甚者大闹机场造成飞机晚点……
中国人到底怎么了?中国那片土地发生了什么?
答案其实很简单。中共领导的“无产阶级革命”把传统的道德文明礼仪贴上“剥削阶级”的标签批倒批臭,把流氓无产者的生活习惯说成是革命的、好的,号召知识分子“滚一身泥巴,磨一手老茧”,身上生了虱子说成“革命虫”。从党魁到普通干部都以说粗话为荣,唯有如此才可以显示自己的“阶级觉悟”、“革命性”、“和群众打成一片”。人们被迫放弃优雅文明的生活习惯,接受流氓无产者的粗鄙生活方式。历史悠久的礼仪之邦变成了乌烟瘴气的名利场、粗俗不堪的集中营、共产文化的展览馆。
中共的党文化,可说是让世人堕落的一大“发明”。
党文化指的是由共产党价值观为基础所支撑而成的思维方式、话语系统及行为模式。党文化的指导思想是无神论、唯物论,包括共产党强行建构和灌输的共产理念;还包括各种变异文化,及古已有之而被共党重新包装、利用的文化糟粕。中共篡政后利用各种手段摧毁传统文化,建立并加强党文化,有效地利用党文化对中国人进行系统的思想改造。在党文化的渗透控制下,文学、艺术、教育等各行各业全面堕落。党文化处处都表现出共产党的意识形态特征:无神论和斗争哲学,不相信三尺头上有神灵,不相信善恶有报,要“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中共给人灌输一套邪恶的善恶标准和扭曲的思维方式,这种灌输一方面以中共所劫持的国家暴力为后盾,另一方面更通过垄断所有社会资源强迫人从记事或学语的第一天起即开始耳濡目染。灌输手段包括使用宣传机器,强制人们读共产领袖的著作;利用文人、教科书、文艺形式灌输党文化等。
只用了几十年的功夫,共产邪灵就使得中国人“用恶党的思想思考问题,用恶党教会的语言说话,不信神,造成人做事不计后果,什么坏事都敢做”。[3]人与人之间相处不光是唯利是图、互相欺骗,而且做事根本没有任何道德底线。僵尸一般的党话、张口就来的谎话、肆意流行的痞话、铺天盖地的脏话大行其道。五十年前文革时的红卫兵一代在长时间党文化的熏陶下,到了如今步入老年,也把党文化恶习带到这个年龄层。党文化培养出来的少年儿童奸猾早熟,小小年纪什么坏事都懂。年轻一代不信神、无道德、狂妄自大,两性道德全面崩溃。他们被挑动、教唆,具有巨大的潜在破坏力,共产邪灵利用他们做破坏道德的接班人。失去了自己传统根基的中国人又把西方反文化运动后产生的最不好的东西一股脑儿学了去。党文化使当今的中国人远离普世价值,让人的心灵和思想以及行为产生了深刻变异,在家庭、社会、教育、工作、人际关系等诸多方面偏离正常的人类状态,思想和行为举止往往与非共产社会的人格格不入。
中共现在也谈要恢复传统文化,可是恢复的不是真正的传统文化,而是徒有传统外表、实为没有对神的正信的党文化。在这种党文化思想指导下,连神都是可以用来发财的。河北易县的“奶奶庙”很火,据说在这个庙里可以找到人们想拜的一切“神”。想升官,这里有“官神”;想发财,这里有全身绑满钞票的“财神”;想升学,这里有皱纹深深的“学神”。如果想保佑自己开车平安,这里甚至还有握著方向盘的“车神”。奶奶庙的管理员更是霸气地称:“缺哪个神仙,随便造一个。”[4]
现代中国也在搞所谓的复古运动,但在道德败坏了的今天,回归传统谈何容易?!很多文艺作品表现的虽然是古代的故事和场景,但用的却都是现代人败坏了的思维观念;穿着古装演古人,其实质却是现代戏,想靠传统文化艺术装点门面,但却更进一步地毁掉了传统文化的真正内涵。比如近些年流行的古代宫斗剧人气高昂,其核心内容却都是宫廷帐幔帘幕之后的争风吃醋、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把共产邪灵的两大基因“斗”和“恨”做最充分的发挥、诠释。肆意改编的《西游记》更让孙悟空与九尾狐及白骨精等妖精勾肩搭背,搞起恋爱来。更可怕的是,很多人,特别是对传统文化一无所知的年轻人,自然地把这些视为“传统文化”。这就是中共摧残神传文化,再以党文化灌输几十年之后收到的效果:让人不假思索地以为党文化的斗争哲学和变异后的、贯穿党文化的现代或复古艺术、文艺、戏剧等就是中国传统文化了。
党文化造成人们不信神,诚信危机就是最直接的后果。坑蒙拐骗、假冒伪劣、有毒食品、贪污腐败等等已成为了生活中的正常现象。中国大陆所谓的“山寨文化”就是诚信危机的一个典型例子。山寨文化泛指对知名或权威事物的冒充,特别是针对海外品牌和技术的拷贝,说白了就是盗窃加欺骗。这个词如此流行,以至于《牛津汉英大词典》将它作为一个新词收入进去。[5]中国大陆的山寨行为不但假冒产品,甚至可以假冒商店。山寨苹果手机早已不是新闻,而苹果专卖店被山寨的新闻也不时见诸报端。店面被“精心布置”,具有玻璃外观、浅色木制展示桌、蜿蜒的楼梯和展示iPad和其它苹果产品的巨型海报,以及整齐有序的配件墙,印着白色苹果标志,员工均穿着带有苹果标识的深色T恤,连工作人员都坚持认为他们在一家真正的苹果店工作。[6]在这种整体的社会氛围之下,有些中国人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无恶不作,不怕善恶有报,撒谎作假已经成为了一种流行文化、主流文化,不做假反而成了异类。
党文化也直接败坏著语言,好极端用词。取个餐馆的名字,要“天外天”、“皇上皇”、“王中王”;文风上更是浮夸自大,动辄“世界第一”、“史上最牛”,“美国害怕了”、“日本吓傻了”、“欧洲后悔了”。微信和网络上充斥着这样的标题,这里不妨摘取几例:“中国科技实力超越美国,居世界第一”“中国又获一世界第一:亲手打垮美国王牌企业,把苹果怼到溃不成军”“要出大事了,中国又一法宝让美恐惧,世界都看傻了,日本彻底怕了”“华为干了一件事,世界沸腾了!”“中国又一领域世界第一!仅用30年就完成历史巨变 美日韩都叹服”“华为宣布制造出了世界第一颗5G芯片,让世界震撼!”……在电影“厉害了,我的国!”和专门的系列电视节目“了不起,我的国”里,充斥着各种浮夸自大的口气和语言,“一不留神又领先世界了”,似乎全世界都要臣服在中国的脚下。这些都和中共历史上的大跃进、浮夸风、“超英赶美”、“亩产三十万斤”的豪言壮语一脉相承。
这一波新的浮夸风,是共产党文化的“假大空”在网络时代的具体表现,其实质仍然是诚信问题。随着改革开放,西方的那些最不好的变异的东西也都被引入中国,包括性解放、吸毒、同性恋、电脑游戏等等;电视上的综艺娱乐节目低俗不堪。整个社会都被带动得如同充斥物欲情欲的魔窟一般。
共产邪灵把人变成非人,把中国这个曾经文明、辉煌、美好的国度,变得国已不国。
西方自由世界本以文明著称,男子有绅士风度,女士有淑女仪范,人们坦诚以待、友爱共处。共产邪灵在西方社会也实施了一系列颠覆、破坏西方文明的安排。它虽然无法利用暴力、极权直接破坏西方文明及大众文化,但同样挑动人们负面的、反叛的思维、行为,以达到毁掉传统、伤风败俗、败坏世人道德的目的。
西方国家二战获胜后,人们欣喜庆幸之时,已经有一批人在思想、文化领域着手,借战争后的反思、新思潮的出现来开始系统引领人们离开传统,背离神灵。
在美国,二次大战后出现了所谓“垮掉的一代”(Beat Generation)。“垮掉的一代”多指二战后50年代美国的一群作家,他们首先搞起来一场败坏世人的艺术和文学运动。这些人蔑视当时社会中的一些道德败坏现象,却由此得出反叛一切传统道德、愤世嫉俗的结论。“垮掉的一代”的成员大多玩世不恭,他们鼓吹自由主义理念,放大自我观念,拒绝传统价值观,迷恋神秘主义、毒品、犯罪,过着放荡不羁的生活。他们对资本主义社会彻底批判的态度,恰好和共产邪灵的意识形态方向一致,成为邪灵利用的工具。实际上他们中很多人深受共产主义思想的影响,如该运动奠基人杰克‧凯鲁亚克(Jack Kerouac)成名之前写过一篇短篇小说《一个社会主义者的诞生》,表达其对资本主义社会的反叛。[7]该运动另一个代表人物艾伦‧金斯堡(Allen Ginsberg)后来成为公开的共产主义同路人(见本书第十一章)。他们的作品不遵守传统创作的常规、结构,形式上也往往杂乱无章,语言粗糙甚至粗鄙。这群人的作品离经叛道,从思想到文化为其后60年代世界范围的反文化运动做了铺垫,对社会有着很大的影响。
反文化运动发端于上世纪60年代,随之更多的变异思潮出现,如嬉皮、庞克、哥特(Hippie, Punk, goth subculture)等等。这些反传统潮流在西方的大城市里大有市场,引诱一代代的年轻人崇尚暴力、吸毒、性解放、奇装异服、颓废文化、黑暗和死亡等等。
1968年,该运动因马丁‧路德‧金和罗伯特‧肯尼迪遇刺及越战的不断升级而达到高潮。1968年春,大约2000多名嬉皮士身着奇装异服,连续几昼夜聚集在旧金山金门公园,用摇滚、演唱、诗歌甚至裸露等怪诞行为,表达对社会的反抗。1969年夏,约40多万人以同样方式聚集在纽约郊外的伍德斯托克(Woodstock)。他们喊出的口号是“爱、自由、和平”。随着摇滚乐,几十万人放荡、狂欢,无理智、无拘束,把人们卷入低俗、颓丧、道德下滑的大潮之中。因为其影响之大,被认为是整个流行音乐史上最重要的一次音乐集会。纽约中央公园、旧金山金门公园和伍德斯托克因此而成为美国反文化运动的象征。
和美国反文化运动相配合,法国1968年发生了一场全国范围的、上千万人卷入的所谓“五月风暴”学生骚动,同样是源于青年学生对传统道德和文化的仇恨和反叛。当时学校对男女学生宿舍按照传统实行严格的分离,禁止男女学生自由进出对方寝室。废除这一规定并要求在宿舍中“自由”性生活的“权利”,成为“五月风暴”的直接目标。学生的反叛同时得到当时的法国社会主义党(Socialist Party)和激进社会主义党(Radical-Socialist Party)的大力支持。年轻一代通过骚动、反叛,直接毁坏人类古老的、神给人留下的传统道德规范。
有一种说法,在60年代末有两个“革命的中心”,一个是中国的北京,其时文化大革命正如火如荼;另一个是法国巴黎,就是在1968年爆发的震撼世界的“五月风暴”,被许多人称之为“西方的文化革命”。当时中国学生在游行时还打出了支持法国学生运动的标语横幅。而在遥远的巴黎,头戴绿军帽、身穿绿军装、臂戴红袖标的“洋红卫兵”成为巴黎街垒上醒目的一群,毛泽东的巨幅画像赫然高举在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游行行列中,3M(马克思、毛泽东、马尔库赛)成为巴黎学生们的思想旗帜。[8]
日本上世纪60年代也开始了反文化运动。日本共产党组建并领导的日本“全学联”(Zengakuren,全日本学生自治会総连合),一直在学生中有很大影响。他们受共产党的控制、挑动,和中国的红卫兵造反遥相呼应,组织了多次反文化、反传统的活动及游行。“赤军派(The Japanese Red Army, Nihon Sekigun)”“全共斗(Zenkyōtō, All-Campus Joint Struggle Councils)”等其它左翼学生组织甚至以暴力威胁日本社会。[9]一些拉美国家也随声附和。受古巴共产党的影响,墨西哥的“三文化广场(Plaza de las Tres Culturas)”学生运动也风云一时。当时的拉美学生还向法国巴黎学生发出了声援电,支持他们的“五月风暴”运动。
人们也许觉得所有这些只是巧合,其实东西方乃至全世界的反文化、反传统运动皆是邪灵全面毁灭世人道德的刻意安排。神给人留下的道德传统、普世价值经历了几千年漫长的历史,但在共产邪灵精心安排的全球运动的冲击下,遭受了极大破坏,这场运动将整个世界搅得乌烟瘴气,开始了人类道德急剧败坏的潮流。中国五千年传统文化被当作“四旧”在文化大革命中摧毁殆尽。西方的摇滚、吸毒、性解放、堕胎、奇装异服、先锋艺术、背离正教信仰、同性恋等等大行其道,给整个西方社会带来了深重而久远的负面影响。神传文化辉煌不再,西方文明黯然失色!
传统文化被颠覆后,变异文化和负面因素开始主导这个世界,乱象随处可见。本节的内容以揭示美国的变异文化及社会乱象为主。但美国作为全球文化扩散的领头羊,其变异文化实际已经波及全球。正如我们前面提到的,连中国、日本这样十分封闭且具有深厚传统文化底蕴的国家也无法抵挡美国变异文化的侵略,照单全收。环顾世界,各种放荡不羁、反叛、反社会、反道德、玩世不恭的颓废行为和外在表现,可谓遍布全球。
传统音乐强调的是教化人心、培养美德,让人身心康泰,社会和睦,天人合一,它所提倡的是德音雅乐,忌讳狂乱、淫俗的靡靡之音。但如今,音乐、歌舞出现骇人听闻的堕落,嘻哈、摇滚成风就是一个显著的例子。
嘻哈现象(Hip Hop)是上世纪70年代在美国纽约兴起的。它始自街头巷尾,最早是在黑人社区,后来影响到拉美裔美国人和牙买加移民等。嘻哈音乐是出自对社会和政治不满的一种情绪发泄。在经济较落后的这些社区,很多居民无所事事,连正经的乐器也买不起,所以起初的嘻哈现象及音乐,包括饶舌说唱(rap)、霹雳街舞(break dance)、涂鸦(graffiti)等可以说是贫穷、无聊的产物,而说唱的主要内容是暴力、枪支、色情、淫秽、颓废、种族主义、贫穷等,被当作正常生活的一部分来传唱。
几十年来,饶舌、街舞等从纽约走出美国,已经席卷世界。亚洲、欧洲甚至非洲很多国家城市中,人们到处可见嘻哈现象。随着社会道德的败坏,人们的认可与推崇,这些本无高雅内涵、难登上流艺术殿堂,甚至是低级的、反文化变异的东西开始登堂入室,进入了世界顶级剧院。在《汉密尔顿》(Hamilton)剧里,百老汇将美国建国初期的第一任财务部长的故事用饶舌说唱、配以摇滚乐在2015年搬上演艺舞台,一时轰动了美国演艺界,还得到了很多大奖。在华盛顿DC的肯尼迪中心演出近三个月期间,其票房火到要预先到网上排队领号、排上万人长的队才有机会买到票。[10]
摇滚乐的起源比嘻哈早一些,要追溯到上个世纪40年代。摇滚乐很重视乐器的应用。不同于嘻哈用讲话的节拍来保持节奏,摇滚乐靠的是吉他弄出节奏。摇滚乐与“垮掉的一代”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诸多后世的摇滚乐手都是受到了“垮掉的一代”的精神启发,那些作家本人也常出没在各式各样的摇滚场景中,甚至是合作伙伴。
进入60年代,摇滚成了反文化运动的音乐伴奏。它把人带入一种无理性的癫狂之中。重金属摇滚中那种歇斯底里的嗓音、高度失真的电吉他伴奏、密集快速的鼓点,让人放纵自己的生理本能和欲望,丢弃理性的节制,放大正常状态下被理性抑制的魔性,把自我交给魔鬼和低灵控制。
影响更坏的是,摇滚唱的歌词内容充满虚无主义内容,鼓励吸毒(所谓迷幻摇滚),鼓励反叛、自杀,推崇暴力与革命,鼓励同性恋,鼓励女人不需要丈夫,鼓励滥交和淫乱,很多都充满了赤裸裸的淫秽歌词或者性挑逗语言,甚至以推崇魔鬼、亵渎神为乐。比如一些号称是巨星的十分流行的音乐,冠冕堂皇地利用歌词对未成年少女进行猥亵,灌输给听众的是令人震惊的性侵文化。还有的歌词充满挑逗和杀气:“嘿,我的名字叫做捣乱/我要呐喊和尖叫/我要杀掉国王,我要痛骂他所有的仆人。”(Street Fighting Man里的歌词)有一首歌的名字就叫“同情魔鬼”(Sympathy for the Devil),有一个迷幻摇滚专辑的名称就叫“魔鬼陛下的要求”(Their Satanic Majestic Request),还有一首叫“通往地狱的公路”(Highway to Hell)更是让人心惊,“嘿撒旦,付了我的费用”,“我走在通往地狱的高速公路上”。有的摇滚露骨地吹捧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比如有一首极其流行的《想像》(Imagine),挑战听众去想像一个没有天堂和地狱、没有宗教、没有国家、没有财产权的共产社会。
就连宗教信仰也难抵御摇滚乐极坏的影响。基督教的教堂音乐原是为赞美神而作的,摇滚乐被认为会纵容罪恶而被排斥。但在摇滚乐风行之下,基督教堂的近代音乐竟然也吸收了摇滚因素以吸引年轻人,由此而产生了所谓的“当代基督教音乐(Contemporary Christian Music)”。[11]
和摇滚相伴的往往是乱性、暴力、颓丧、吸毒、堕落、反神排神,传统道德信仰所不能允许的诸多败坏行为都随着摇滚发生了。
如今毒品泛滥全世界,究其根源,反文化运动是毒品在西方社会大规模泛滥初期最大的祸首。反文化运动中,嬉皮士们力图解构一切传统,同时构建一套不同的道德、信仰、生活方式。在精神追求方面,他们许多人发现,各式各样的迷幻药(如大麻、LSD)、兴奋剂(如安非他命、可卡因)、神经抑制剂(如海洛因)能带领他们看到一个与现实世界截然不同的景观。此外,反文化运动中不少年轻人对于东方的灵修有浓厚的兴趣,而迷幻药物为他们打开了一条捷径,不用辛苦地打坐,不用磨炼自己的心性,只要服用微量的迷幻药,就能在幻觉中感觉到似乎通灵的体验。事实上,吸毒实质是把自己的身体交给魔鬼、低灵控制,跟修炼没有任何关系。可悲的是,这种荒谬的说法却吸引了一些对精神信仰有兴趣的人,把他们对生命意义的追求导向歧途。
一些有名的流行歌手、摇滚歌手年纪轻轻,二三十岁、不到四十就死亡了,这是一个很典型的现象,其中很多都与过量吸毒有关。现代美国最长、最无法取胜的战争大概就是“对毒品的战争”了。尽管数十年的逮捕和锁定、监督数百万贩毒嫌疑人及团伙,政治家们也一再敦促人们对毒品“说不”,但非法药物仍然泛滥,甚至到今天出现了“毒品危机”。自2000年来,有超过30万美国人死于鸦片类药物过量。2017年10月26日,川普总统宣布把“鸦片类药物危机”当作“公共卫生紧急事件”,要全力反击。[12]
据全国青少年药物滥用研究所(National Institute on Drug Abuse for Teens)2017年的报告,大麻在年轻学生中的使用也非常猖獗:45%的12年级学生曾经吸食过大麻;37.1%的12年级学生在过去一年中曾经吸过大麻;71%的高年级学生认为经常吸食大麻是无害的。[13]
吃摇头丸、吸食大麻成了年轻人的“时尚”,而且还不断有更新更强烈的毒品被开发出来,泛滥街头。比如,芬太尼是海洛因的一个合成变种,毒性比海洛因强烈许多倍。30毫克的海洛因可以致人死亡,而芬太尼只要3毫克就够了。[14]芬太尼甚至被称为化学武器。这种毒品却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充斥着美国的街头,它与任何其它鸦片类药物相比,杀死了更多的人,包括处方药和海洛因,因为过量服用太容易了。
2016年美国全国药物滥用研究所(National Institute of Drug Abuse, NIDA)的数据显示,在2016年所有吸毒致死的65,000人中,竟有20,000人死于芬太尼。[15]从中国走私芬太尼毒品到美国的案件常常见诸报端,比如2018年7月当局在费城港进行例行检查时,从中国的一批货物中查获了110磅致命的芬太尼,价值170万美元。[16]
在中国,吸毒也成为社会的毒瘤。中国毒品日益泛滥,尤其合成药物的生产和滥用现象严重。此外,利用互联网贩毒也相当猖獗。据中国国家禁毒委员会2015年的一份报告称,中国实际吸毒人数超过1400万。吸毒群体正向企业事业单位职工、自由职业者、演艺界人士甚至公务人员等人群扩散。[17]真实数据可能比这还要大得多。国家禁毒办发布的《2017年中国毒品形势报告》显示,2017年,全国禁毒部门破获毒品刑事案件14万起,打掉制贩毒团伙5534个,抓获毒品犯罪嫌疑人16.9万名,缴获各类毒品89.2吨;查获有吸毒行为的人员87万人次,其中登记新发现的吸毒人员34万人。[18]
吸毒让人失去理智,极易上瘾而难以解脱。很多人因为吸毒家破人亡,身败名裂,铤而走险走上犯罪之路。吸毒贩毒对个人、对家庭、对国家祸害无穷。用毒品来拖垮、毁灭世人是邪灵毁灭全人类的又一个有效手段。
共产主义宣扬的各种革命中,实现得最彻底的大概要算性革命了。如果说夺取政权是外在的革命,那么,性革命算是一种内在的革命。败坏的色情现象很早就存在,但是性革命(sexual revolution)又称为性解放(sexual liberation)不过是近代的事情。弗洛伊德的泛性论给性解放提供了理论准备,口服避孕药的出现为性爱与生殖脱钩提供了方便。性革命打破了传统伦理,引发和促进了激进的女权、堕胎、婚前性行为甚至同性恋运动,对传统家庭观及神给世人规定的社会形态造成了巨大冲击,也带来诸多社会问题。
“性解放”建立了一套“性享受”与“性消费”是“人的权利”的变异观念,冲垮了传统的“性伦理”,使性变成了一种“游戏”和享乐方式,使“人”变成了性的“工具”,为色情渗透全社会打开了闸门。
上个世纪50年代发行的成人杂志《花花公子》在性放纵中起过重要的推波助澜作用,它使得色情开始走向企业化。“要做爱,不要战争”,在所谓和平反战的背景下,1969年出现了第一部赤裸裸的成人色情电影《蓝色电影》(Blue Movie)。伴随着迷幻摇滚的挑逗和反叛传统的放荡,西方开始了一个长达十五年(1969~1984)的号称“色情时尚”(porno chic)的“黄金时代”。
看看今天的色情产业的规模,足以让人触目惊心。据估计,全球色情业的产值接近1000亿美元,仅美国就有100至120亿美元。[19]70年代,色情影片只出现在专门的成人影院的银幕上。到了80年代初,家庭录像机的普及将影片送进千家万户,大大地促进了色情影业的发展,90年代后互联网的普及以及后来的智能手机,将成人录像和各种色情图片送到了人们的指尖上。
日本的色情产业已经成为其社会生活的一部分。走进超市,整排杂志架上几乎有一半是以塑胶绳封住的成人杂志和成人漫画;打开电视,深夜综艺中也经常出现AV(色情片)女优和男优的身影。AV女优被包装成青春偶像,大大方方地出现在各大媒体上。日本的色情文化对整个亚洲都有很大影响。
互联网和智能手机的出现,给色情业带来了巨大的变化。过去一个成人在一生中才有可能接触到的色情制品的数量,现在一个小孩子在10分钟内就可以轻松超越。过去孩子们课余也许是在踢球、游戏,现在不少孩子课余的时间更多的是在玩色情游戏。一名12岁的英国男孩在迷上互联网上的色情作品后,多次强奸了他的妹妹。[20]公诉人说:“这种性质的案件将越来越多地出现在法庭面前,因为年轻人现在不得不接触色情内容。”未成年人接触色情内容带来的后果包括:性行为成瘾、更早开始性活动、更常见的性犯罪以及道德堕落,认为性与婚姻、感情无关,不过是一种可交易的商品,认为色情视频里的那些极端的性行为很常见,对违反道德的乱性行为习以为常。
在大多数欧洲国家里,性交易并不违法。在欧洲民众看来,从娼也是一种工作。1969年丹麦成为世界上第一个把色情合法化的国家。丹麦的邻居挪威,曾是欧洲对色情业限制最严格的国家,也在2006年把色情业合法化了。[21]在丹麦买春也能享有政府给予的福利,残障人士只要向政府申请,经审查合格后,就可在指定时间,到指定妓院嫖妓,由政府“买单”,称这是为了保证他们“平等的权利”。[22]这恰恰是空想社会主义创始人傅里叶在19世纪提出的主张。
曾经全社会禁欲、谈性色变的中国,可谓是性革命浪潮中的“佼佼者”。中共改革开放中,最“成功”的莫过于性解放。如果要问中共什么开放得最彻底?不是经济,当然更不是政治,一个字,就是“性”,三十年完成了从“革命性”到“性革命”的彻底转型。中国可谓娼妓遍地,社会风气是“笑贫不笑娼”,包二奶、三奶、N奶成为官员们显摆的资本,社会上下竞相效仿,中华大地被搞得乌烟瘴气。有人说中国是世界工厂,其实中国输出到世界各地的还有大量的妓女。日本、马来西亚、中东、美国、欧洲甚至非洲,都有来自中国的庞大的妓女军团。有报导指出,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里有13,000到18,500名来自中国的妓女。[23]
东南亚、南美各国也不能幸免,很多城市已成性旅游(sex tourism)的重要目的地,虽然不合法,但性交易却成了某些国家拉动经济增长的一项重要指标。甚至在非洲的埃及、突尼斯、苏丹等伊斯兰国家,被传统风俗视为“洪水猛兽”的色情业也暗潮汹涌。
色情泛滥对社会的一个最直接的影响就是破坏家庭和婚姻,被称为“寂静的家庭杀手”(the quiet family killer)。观看色情内容导致人们对良好的家庭关系失去兴趣。色情制品会导致人产生更大的性放纵,从而导致非婚生育和性病的风险增加。[24]
在2004年美国参议院的证词中,吉尔曼宁博士分享了一些有关色情和婚姻关系的数据。她在研究中发现56%的离婚案件涉及一方对色情网站有着浓厚的兴趣。[25]
2016年美国社会学协会(American Sociological Association)年会上发表的一份研究表明,观看色情内容的比没有观看的同龄人更容易离婚,离婚率多了一倍。该研究显示,丈夫看色情的,离婚率从5%增加到10%;妻子看色情的,离婚率从6%增加到18%。还发现越年轻看色情,越容易离婚。[26]
上世纪50年代以前,无论东西方各国都把婚前性生活看作是不检点,违反神给人留下的训诫。社会的压力舆论都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旦年轻男女不检点,有了孩子的话,就必须为孩子、大人及社会负责而成家结婚。当时人们普遍认为:“如果一个女子因为你而怀孕,就和她结婚。没有其它选择。”[27]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但随着人们的道德下滑,在性开放的带动下,自60年代以来,非婚生育大幅上升。这都是在色情产业大发展的社会环境下发生的。在1964年,未婚生育不到10%;到了2014年,主要发达国家的非婚生育已经达到了三分之一。在美国,非婚生育的平均水平是40%,在黑人中达到了71%。在2016年出生的世界1.4亿新生儿中,大约15%或2100万是非婚生育的。[28]
非婚生育、离婚造成的单亲家庭常常与贫穷联系在一起。这些家庭又成为社会福利的负担。
现在很多孩子每天要花好几个小时玩电玩游戏,许多制造商们把游戏做得越来越逼真、越来越动感、越来越暴力和色情、越来越吸引人、越来越让孩子甚至大人沉溺其中而不能自拔,已经成为家长、学校甚至政府很头疼的事情。电玩游戏成为了一种伴随着人成长的大众文化,可是,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文化呢?是毁人的文化,和毒品无异。沉迷于电玩游戏中的人根本无法冷静客观地看到电玩游戏带来的弊端,只觉得好玩、有趣、不赢不罢休。而且现在的电玩游戏从画面到情节几乎都在鼓吹暴力与厮杀,色情挑逗,晦暗冷血,传导的信息也是魔性的。从画面到内容很多都是青少年不宜的东西。很多电玩游戏让人从杀戮、破坏、暴力、血腥和争斗中得到快感。有些让孩子变得性早熟,更容易走向乱性甚至犯罪。
网络化的电玩游戏,或称“网络游戏”,更容易使人上瘾。过去游戏是一个人在无聊的时候用来打发时间而已,现在的网络游戏成为了一种主动参与的“体育运动”,要多人同时在线玩,也变相成为人们特别是孩子们的社交活动。因为是大量玩家互动,造成了玩家的攀比心理,使人容易过度投入,会投入大量精力还有金钱。不玩此类游戏的孩子很可能没有朋友而沦为心理怪癖的孤独人,被同龄孩子看不起,于是,连家长都不得不放手让孩子玩电玩游戏,眼睁睁地看着孩子跳火坑。电玩游戏占用了孩子们大量的学习时间、户外活动时间、传统的人际交往时间,使孩子们成为了电玩游戏的俘虏。
一位学者讲述了自己的亲身经历。他12岁的儿子只能定量玩电玩游戏,做完了作业才能在周末玩几个小时。如果儿子能自己做主的话,他每天要玩23.5个小时的游戏,很可能连澡都不洗,饭也不吃。他的研究表明,电玩游戏越来越多地占领了年轻人的娱乐时间,使得受教育程度低和低收入的年轻人群通过电玩游戏得到了幸福感,因此减少了他们去工作的时间。[29]这种现象在美国和其它发达国家都普遍存在。
这位学者看到的社会现象是,电玩游戏造成了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不去工作,而依赖自己的父母生活。这样下去的话,到这些年轻人为人父母时,电玩游戏不能当饭吃,年轻时虚度的光阴不会帮助他们提升技术或者找到更好的工作,而他们的下一代则连依赖父母的机会都没有了。电玩游戏已经达到破坏人类正常生活状态的程度。
电玩游戏就是“精神毒品”,与海洛因毒品不同的是,海洛因是所有国家禁止的,但是电玩游戏却被一些国家当作推动GDP的重大产业来发展。这意味着什么?就是国家在制造毒品,用这样的“精神毒品”来毁灭下一代,让国家和人类没有未来。
互联网和手机的出现为电玩游戏产业开辟了一个更广大的市场。调研机构Newzoo在2018年4月公布的最新的全球游戏市场报告预估,2018年全球游戏市场营收将达1,379亿美元,比上年增长13.3%。超过一半的游戏收入来自手机用户。数字游戏占了全球市场的91%。该报告还预测,游戏市场将在下一个十年内保持两位数增长。在很多国家的GDP增长率在个位数的低端挣扎的时候,游戏业却是一路高歌。光是手机游戏,预计到2021年将达到1000亿美元的水平。报告称2018年全球市场中的前三名将分别是中国、美国和日本,中国就占了28%。[30]
信神的人们应该知道,神造了人,也为人安排了正常的生活方式,包括娱乐方式。人走在神安排的路上,将在末世之时得到神的救度。当远离神祇、背叛神,走在魔鬼安排的路上,则只能被神抛弃、被魔鬼毁掉。传统的游戏、体育活动和其它户外活动受自然、天气、器材和体力的限制,很难让人们成瘾,而电玩游戏基本不存在这些限制,可以让人们不眠不休地沉浸其中。但当人们看的玩的都是魔性的、魔鬼隐蔽其后的电玩游戏等,那只能和魔鬼沟通,听从魔鬼安排,不知不觉中走进魔鬼设计的圈套中。
美国从1960年到2016年,总人口增长了1.8倍,而总犯罪事件增长2.7倍,暴力事件则增长了4.5倍。[31]
在1966年德州大学奥斯汀分校大规模枪杀案(University of Texas Tower shooting)之前的五十年,只有25起造成4人以上死亡的大规模枪杀案。从那以后恶性大规模枪杀事件愈演愈烈。[32]从1991年致死23人的德州基林(Killeen)枪杀案,到2017年屠杀58人的拉斯维加斯枪杀案,每一次进入公众视线的大规模枪杀案都让人触目惊心。
世界范围内,每年恐怖主义事件从1970年的650起跃升到2016年的13,488起,增加了20倍。自从2001年9.11恐怖攻击之后,恐怖攻击事件增加了160%。[33]
现实世界的暴力和我们的日常生活经验相一致:我们的日常生活已经被暴力文化所包围。不但激烈的摇滚重金属音乐中充满了暴力,大多数影视作品甚至电玩也以暴力为主题。许多影视作品都用正面形象的演员和手法来刻画黑社会、帮派、海盗形象,给这些负面形象赋予了魅力和光环,使得人们不但不反感,反而开始向往犯罪和黑帮。电子游戏的出现又给人一条双向互动的在游戏中使用暴力的渠道,使得暴力从影视作品的单方面的灌输,到使得人们积极地从游戏中得到暴力的体验,游戏中砍头断肢、血腥四溅的场景往往超过了电影的尺度。
在2013年的一项研究中,研究者分析了从1985年到2012年之间出品的电影,结果发现从1985年至2012年间,PG-13卖座大片中枪支暴力镜头数量增加了2倍。[34]后续研究中揭示这一趋势持续至今。[35]2008年的皮尤调查研究中发现97%的12到17岁的年轻人玩过电玩,其中有2/3的人玩暴力内容的游戏。[36]
面对社会中不断增多的暴力问题,从专家、学者到社会公众,人们不断提出各种设想和解决方案,从更严的法律限制、更大的执法保护,到提供公众心理咨询。但是这些方案只不过相当于砍掉有毒的树枝,却没有斩断毒根。共产邪灵通过有意地带动大众文化渲染暴力和犯罪,让更多的人们接触这类内容而见怪不怪,而部分人被这些内容带动模仿,使得暴力变成社会现实。魔鬼通过败坏传统文化、变异人的道德、让人远离神而追寻无止境的物质和欲望的满足,才是真正造成社会问题的根本原因。
今天在社会上所流行的各种奇奇怪怪的装束、行为,乃至许多习以为常的大众文化元素,表面看似个人的“自由选择”或者“时尚潮流”,其实都不是偶然出现的。究其来源,有许多装束、行为的背后往往都打着魔鬼的印记。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多人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这些元素自然就成为人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兹举数例。
今天人们已经习惯的女性短发(bob haircut),其实来源于上世纪20年代西方的“飞来波女郎”(flapper,或译轻佻女子)。受第一波女权运动和“性爱自由运动”(见本书第七章)影响,她们穿短裙、剪短发、听爵士乐,画浓妆、饮烈酒、性开放,短发是她们蔑视传统社会性别角色、寻求女性“解放”的一种表达方式。这种发型开始流行之后,一位知名歌剧演员表示:“在我看来,剪掉长发就是摆脱一个小锁链,这是妇女在通向自由之路上要摆脱的许多小锁链中的一个。”[37]之后的30年代大萧条中这种发型逐渐没落。而在反叛意识流行的60年代,各种短发打扮再次受到女性欢迎。
而如今人们习惯的男人留披肩长发,其实来源于“垮掉的一代”(beatniks)和嬉皮士(hippies)。[38]虽然男子的长发传统可追溯至数千年前的古代,但是西方在一战之后男子一直剪短发。60年代反文化运动中青年男性把“垮掉的一代”和嬉皮士的披肩长发视作对传统的反叛符号,纷纷效仿。
在上世纪20年代和60年代,社会主流对青年男女这种反传统性别的打扮一直非常抵制。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对此习以为常了,在进步主义看来,这是社会“宽容度”的增加。事实上在东西方传统中,男女有别不仅仅体现在男女生理差别和家庭、社会角色的差别上,日常生活中还体现在服饰、发型、言语、举止等各方面。共产邪灵的计划是让社会“无阶级差别”,也无性差别,让男人不是男人,女人不是女人。同性恋、女权运动用“平等”的口号从思想观念上大大模糊了社会、家庭角色的性差别,反性别角色的“时尚”再从服饰打扮上进一步模糊、反向扭曲这种差别。这不仅为同性恋等变异观念大规模渗入人心做准备,也是魔鬼败坏传统道德的一步棋。人类社会东西方的传统道德,无论是西方的骑士精神、东方的君子风范还是淑女之贤德仪容,都是建立在男女有别、阴阳各居其位的基础上。魔鬼的伎俩是为了达到让人类阴阳反背、败坏道德,同时让人在没有传统规范中不断放大自我中心主义。
看穿了魔鬼的目的,就很容易看出如今社会上流行的各种变异服饰,表面上是“时尚”,其实都是魔鬼变异人类的花招。
如今很“流行”的低腰裤(low-rise pants),追求时尚者认为很“性感”,实质是为更大面积败坏人类性道德打基础。低腰裤的前身是牛仔喇叭裤(hip hugger),也是60年代反文化运动中通过嬉皮士大面积流行起来的,其后到70年代一度在迪斯科舞厅里流行,最后在90年代一位“时尚设计师”从这种低裆裤发明了今天的暴露臀部的超级低腰裤(bum pants)。[39]
“追星”(groupies)是如今青少年中流行的“时尚”,究其本源,也是反文化运动的副产品。60年代摇滚乐风靡西方世界,一些少女迷恋于摇滚歌星,追随他们的演出,甚至组成粉丝团为歌星提供生活服务、性服务,乃至和歌星群交乱性狂欢。[40]她们成为“追星时尚”的滥觞。此外现代许多追星族追捧反性别装扮的“明星”,如越来越多的男星以女性的气质装扮受到追捧,也是魔鬼通过大众文化败坏人类、模糊性别观念的伎俩。
很多“时尚”的来源和庞克(punk)亚文化有密切联系。类似于嬉皮士,庞克同样推崇反传统、虚无主义。嬉皮士大多是来自中产阶级家庭的青年对传统的反叛,庞克则属于底层人士对社会传统的反叛,所以很多庞克乐队和社会主义有紧密联系。[41]为了表达更彻底的反传统态度,庞克经常剃各种怪模怪样的发式,或者用支离破碎的材料制作衣服、服饰,看如一堆垃圾,或者把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或者在一般人想不到的地方刺青、穿孔挂上装饰品,或者暴露一般人掩饰的身体部分;庞克在穿着上经常没有性别区分,如果有的话,可能是女人穿男人的衣服,诸如此类。庞克们为当前许多“时尚”提供了“创意灵感”。
庞克们崇尚享乐主义,一个流行的庞克口号是,“活得快,死得年轻,留下一具好看的尸体(Live Fast, Die Young and Leave a Pretty Corpse)。”这充分体现失去对神的信仰、被魔鬼引诱掉进物质主义深渊的可悲,也应当引起被各种反传统变异时尚吸引的现代人的警觉。
除此以外,在魔鬼的带动下,人类社会出现了很多末世乱象,如流行的服饰上印着骷髅或者妖魔鬼怪的形象;很多人选择丑恶的形象作为纹身图案;很多装饰品、工艺品、小孩的玩具甚至节日饰物都越做越丑陋;以妖魔鬼怪、巫术魔法为主题的文学和影视作品大量出现,人们趋之若鹜,乐此不疲;互联网上各种魔性信息泛滥;足球场上观众大喊大叫,魔性大发;人们在娱乐时追求强烈的刺激等等,这一切都是魔鬼统治世界的表现。
人有追求幸福生活的权利,但这种追求必须在一定的道德尺度之内进行。超过这个限度的过分追求必然给人带来无尽的痛苦、灾难和痛悔。
人类的正统文化并不排斥对欲望的合理满足。但是传统文化谆谆告诫人要节制欲望,选择健康的生活方式。与自然和谐共处、从事各种传统的劳作、和睦的家庭关系、参与社会的自治和国家的管理,还有各种传统的文学艺术、体育娱乐等,都能够带给人幸福感和满足感,同时对个人的身心和社会都有益而无害。
共产邪灵的终极目的是毁灭全人类,其中一个必然的步骤是败坏人的道德,使神无法再管人。因此,不管掌握政权与否,邪灵都要全面掌控大众文化,把大面积的人群导向邪恶的生活方式。在过去几十年中,魔鬼在东西方用不同的方式,催生了一套完整的大众文化和社会生活。突然面对光怪陆离的现代社会,很多人忘掉了神的教诲和道德法则,开始放纵自己的欲望,无度地追求享乐。自我中心、享乐主义、虚无主义成了流行时尚。变异文化在主导著这个世界,魔鬼在大众文化和社会生活中狂欢。人类已经忘记了生命存在的真正目的。
性、毒品、摇滚乐和电玩刺激并放大着人的欲望,很多人沉溺其中,逃避生活的苦难和不如意之处,却没有想过,这些瘾好只会给自己带来片刻的满足,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痛苦和灾难。吸毒造成的是疾病、死亡和人格扭曲;乱性破坏了家庭,使得人们失去了信任和温情;电玩使人迷失人的本性,长时间生活在虚幻的世界里。沉迷于这些瘾好当中的人觉得自己在狂欢,其实是魔鬼在利用着他们的身体狂欢,等待他们本人的是肉体的死灭和精神的沉沦。
整个社会和国家也是如此。当大面积的人群沉迷于欲望和享乐时,就是灾难来临的前夜。
神创造了人,也给了人自由意志。在魔鬼毁灭人类的最后关头,人不应该滥用自由,继续走在堕落的不归路上;而应该善用自由,选择重新走回传统文化和传统的生活方式。
神一直在关注着人、呵护着人。人能不能走回来,全看人自己的选择。#
[1] “110 Rules of Civility & Decent Behavior in Company and Conversation,” Foundations Magazine, http://www.foundationsmag.com/civility.html.
[2] Benjamin Franklin, The Autobiography and Other Writings on Politics, Economics, and Virtue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4), 68-69.
[3] 大纪元编辑部:《解体党文化》,第四章(台北:博大出版社,2007),页158~220。
[4] 薛飞:〈“缺哪个神就造一个” 河北奶奶庙乱象〉,大纪元新闻网,2017年8月10日,http://www.epochtimes.com/gb/17/8/9/n9513251.htm。
[5] “Oxford Dictionary Adds Popular Chinese Terms,” China Daily, September 6, 2010, http://www.chinadaily.com.cn/business/2010-09/06/content_11259791.htm.
[6] 〈北京工商查处山寨苹果店 员工真以为自己在苹果工作〉, 新浪网,2018年2月8日, http://tech.sina.com.cn/mobile/n/n/2018-02-08/doc-ifyrmfmc0011341.shtml; Loretta Chao, “The Ultimate Knock-Off: A Fake Apple Store,”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July 21, 2011, https://blogs.wsj.com/chinarealtime/2011/07/21/the-ultimate-knock-off-a-fake-apple-store/.
[7] Jack Kerouac, “The Birth of a Socialist,” Atop an Underwood: Early Stories and Other Writings (New York: Penguin, 2000).
[8] 参见Roberto Franzosi, “Power and Protest: Global Revolution and the Rise of Détente by Jeremi Suri,” American Journal of Sociology, 111 (5), 1589;以及陶短房,〈法国五月风暴:一场真正的’文化革命〉,新浪历史,2013年1月18日,http://book.sina.com.cn/history/2013-01-18/1340405148.shtml。
[9] Meredith Box and Gavan McCormack, “Terror in Japan,” The Asia-Pacific Journal: Japan Focus, 2(6), June 25, 2004, https://apjjf.org/-Meredith-Box–Gavan-McCormack/1570/article.pdf.
[10] Georgia Wallen, “The Seven Stages of the ‘Hamilton’ Kennedy Center Queue,” The Washigton Post, March 30, 2018, 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opinions/the-seven-stages-of-the-hamilton-kennedy-center-queue/2018/03/30/c1ae15fc-31f8-11e8-8bdd-cdb33a5eef83_story.html.
[11] Amy D. McDowell, “Contemporary Christian Music,” Oxford Music and Art Online, https://doi.org/10.1093/gmo/9781561592630.article.A2234810.
[12] “The Opioid Crisis,” https://www.whitehouse.gov/opioids/.
[13] “Drug Facts: Marijuana,” Report from National Institute on Drug Abuse for Teens, https://teens.drugabuse.gov/drug-facts/marijuana.
[14] Allison Bond, “Why Fentanyl Is Deadlier than Heroin, in a Single Photo,” statnews.com, September 29, 2016, https://www.statnews.com/2016/09/29/why-fentanyl-is-deadlier-than-heroin/.
[15] “Overdose Death Rates,” National Institute on Drug Abuse, September 2017, https://www.drugabuse.gov/related-topics/trends-statistics/overdose-death-rates.
[16] Amanda Hoover, “110 Pounds of Fentanyl Seized at Port in Shipment from China,” New Jersey, July 2, 2018, https://www.nj.com/news/index.ssf/2018/07/110_pounds_of_fentanyl_found_in_philadelphia_port.html.
[17] 〈中国毒品报告:全国吸毒人数逾1400万〉,BBC中文网,2015年 6月 24日, http://www.bbc.com/zhongwen/simp/china/2015/06/150624_china_drugs_report。
[18] 张洋:《2017年中国毒品形势报告》发布:全国破获毒品刑事案件14万起,人民网,2018年6月26日, http://yuqing.people.com.cn/n1/2018/0626/c209043-30088689.html。
[19] “Things Are Looking Up in America’s Porn Industry,” NBC News, January 20, 2015, https://www.nbcnews.com/business/business-news/things-are-looking-americas-porn-industry-n289431.
[20] “Boy, 12, Repeatedly Raped Sister after Becoming Fascinated with Internet Porn,” New Zealand, November 7, 2016, https://www.nzherald.co.nz/world/news/article.cfm?c_id=2&objectid=11743460.
[21] Lars Gravesen, “Taxpayers Foot Bill for Disabled Danes’ Visits to Prostitutes,” Telegraph, October 2, 2005, https://www.telegraph.co.uk/news/worldnews/europe/denmark/1499735/Taxpayers-foot-bill-for-disabled-Danes-visits-to-prostitutes.html.
[22] Inga Margrete Ydersbond, The “Promiscuous” and the “Shy”: Denmark and Norway – A Historic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Pornography Legislation, The NPPR Working Paper Series: The Politics of Commercial Sex, March 2012, https://www.duo.uio.no/bitstream/handle/10852/34447/NPPRWP201201.pdf?sequence=1.
[23] Takudzwa Hillary Chiwanza, “Thousands of Chinese Prostitutes Are Flocking to Africa for Lucrative Fortunes,” The African Exponent, May 7, 2018, https://www.africanexponent.com/post/8965-chinese-prostitutes-have-joined-the-scramble-for-africas-fortunes.
[24] Pat Fagan, The Family Research Council Brief Issue: The Effects of Pornography on Individuals, Marriage, Family and Community, https://downloads.frc.org/EF/EF11C36.pdf.
[25] Jill Manning, Senate Testimony, November 10, 2005, referencing: J. Dedmon, “Is the Internet Bad for Your Marriage? Online Affairs, Pornographic Sites Playing Greater Role in Divorces,” 2002, press release from American Academy of Matrimonial Lawyers, 14.
[26] David Shultz, “Divorce Rates Double When People Start Watching Porn,” Science, August 26, 2016, http://www.sciencemag.org/news/2016/08/divorce-rates-double-when-people-start-watching-porn.
[27] George Akerlof, Janet Yellen and Michael Katz, “An Analysis of Out-of-Wedlock Childbearing in the United States,” Explorations of Pragmatic Economics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5), 120.
[28] Joseph Chamie, “Out-of-Wedlock Births Rise Worldwide,” YaleGlobal Online, March 16, 2017, https://yaleglobal.yale.edu/content/out-wedlock-births-rise-worldwide.
[29] Mark Aguiar, Mark Bils, Kerwin Kofi Charles, Erik Hurst, “Leisure Luxuries and the Labor Supply of Young Men,” National Bureau of Economic Research, Working Paper No. 23552 issued in June 2017, p. 1.
[30] Tom Wijman, “Mobile Revenues Account for More Than 50% of the Global Games Market as It Reaches $137.9 Billion in 2018,” Newzoo, April 30, 2018, https://newzoo.com/insights/articles/global-games-market-reaches-137-9-billion-in-2018-mobile-games-take-half/.
[31] “United States Crime Rates 1960 – 2016,” Compiled by DisasterCenter.com from: FBI UCS Annual Crime Reports, http://www.disastercenter.com/crime/uscrime.htm.
[32] Bonnie Berkowitz, Denise Lu and Chris Alcantara, “The Terrible Numbers That Grow with Each Mass Shooting,” Washington Post, June 29, 2018, 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graphics/2018/national/mass-shootings-in-america/?utm_term=.f63cc1b03c0b.
[33] 历年恐怖主义事件的数据来自Global Terrorism Database (GTD), University of Maryland, https://www.start.umd.edu/gtd/.
[34] Jacque Wilson and William Hudson, “Gun Violence in PG-13 Movies Has Tripled,” CNN, November 11, 2013, http://www.cnn.com/2013/11/11/health/gun-violence-movies/index.html.
[35] Assil Frayh, “Gun Violence Keeps Rising in PG-13 Movies, Study Says,” CNN, January 20, 2017, https://www.cnn.com/2017/01/20/health/gun-violence-pg-13-movies-study/index.html.
[36] “Violent Video Games and Young People,” Harvard Mental Health Letter, October 2010, https://www.health.harvard.edu/newsletter_article/violent-video-games-and-young-people.
[37] Quoted in “Short Hair for Women,” Fashion Encyclopedia, http://www.fashionencyclopedia.com/fashion_costume_culture/Modern-World-1919-1929/Short-Hair-for-Women.html#ixzz5MO5NNUTa.
[38] “Long Hair for Men,” Fashion Encyclopedia, http://www.fashionencyclopedia.com/fashion_costume_culture/Modern-World-Part-II-1961-1979/Long-Hair-for-Men.html.
[39] “Hip Huggers,” Fashion Encyclopedia, http://www.fashionencyclopedia.com/fashion_costume_culture/Modern-World-Part-II-1961-1979/Hip-Huggers.html.
[40] Kathryn Bromwich, “Groupies Revisited: The Women with Triple-A Access to the 60s, “ The Guardian, November 15, 2015, https://www.theguardian.com/music/2015/nov/15/groupies-revisited-baron-wolman-rolling-stone-pamela-des-barres.
[41] 参见David Ensminger, Left of the Dial: Conversations with Punk Icons (Oakland, CA: PM Press), 47;以及Neil Eriksen, “Popular Culture and Revolutionary Theory: Understanding Punk Rock,” www.marxists.org, https://www.marxists.org/history/erol/periodicals/theoretical-review/19801802.htm.
原文链接:http://www.epochtimes.com/gb/18/7/28/n10597706.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