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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水总
郑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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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自由民主宪政通往奴役之路
时间: 2013-06-16 20:11:14
“活不下去”是民粹恐惧“地位下降”的欲壑难填;
民粹的根源是传统公有制的等级社会的“上下线,成功学”;
民粹的政治诉求是“等级地位的上升”和“免费的午餐”,
任何社会不可能满足民粹,民粹因为自然转型中“地位下降”而炽烈;
当陈水总和郑民生等残害无辜的恐怖主义出现时,民粹的第一反应不是平民无辜的损失,总是马上反应“凶手可怜啊,活不下去啦”。以后的无数道德和故事,无非是此先决结论下,讨伐政府“不能提供免费午餐”的自由的哲学发挥。但是陈水总,郑民生,石燕氏,抱怨养老金比农民工还要低的“三峡工人阶级”,通钢的无赖工人阶级,乌有之乡旱涝保收的毛左特权工人,等等,都不是什么活不下去的人,尽管他们未必是活得很过瘾的人。退一步言,传统农村的农民,比较贫困是真的,但现阶段也根本没有活不下去的农民。
即使以民粹钟爱的“农村贫困的炒作题材”(民粹损害农民利益时,总是自称是农村的代言人),作为最贫困的,在利益阶层分布上处于无端的沉默大众来说,即使认为这些农民是“活不下去的”(其实并非如此),但无可置疑的是,这些沉默大众,本身没有任何地区、群体,声明要独立于暴政以外(以避免侵犯他们的权利的继续),更没有委托民粹公知作为他们的代言人!至于民粹常称的(实际上是抄袭马恩毛的)反问:“你认为农民能活下去,拿你的户口/国籍跟农民换”,显然是违背了人权私有的个体原则;此即所谓民粹也!
但如果回到公有制帝国“等级社会”的传统体制而言,就会发现所谓“活不下去”,只是民粹编造的借口,真实的表达是“本来(并不高)的地位也保不住”了。对于马加爵郑民生这几个来说,则是“(付出如此大的努力和代价)地位仍然爬不上去”的绝望。陈水总则是把“同等领取退休养老的社保”视为“挤入体制”的最后“平等”,如此“小小的期望”,居然也要“迟一年才能实现”,让凶手仍感到“低人一等”。以陈水总如此自卑的心理,可以让他日后感到丢脸“低人一等”而沦为恐怖分子的机会,多得可以说势在必然。
用“地位升降”来衡量,就可以发现,郑民生陈水总,甚至一直到通钢的暴徒,尽管不是“活不下去”的人,但是都显然处于都可算作“爬不上去,感到丢脸”的人。陈水总和郑民生杀害无辜之民粹,实际上等级制度升降中感受的“不公平”,因此而产生了在残害无辜中得到的补偿。这样一种补偿心理,也只能出现在社会最底层,立场向上跑的个人野心之中。因为等级社会中地位稍高的人,总会有一些“地位比他低的人”。如薄熙来在中央权力争夺中失意跑到重庆,抢劫民企打家劫舍!尽管也是民粹发泄,但毕竟不会烧公交车。
在凶手看来,被他杀害的人就是低他一等的人;能够扯上无辜者垫背,对于现实生活中失败于最低层的凶手来说,就有了“总算还有人比我的地位还要低(因为让他弄死了)”的优越。这种情感换一种场景,陈水总和郑民生之流,说不定会变成舍身救人的大英雄;潜意识中却同样是:“我救了这些人,我比这些人的地位高!”。请问,这种人算是天使,还是恶魔?当传统文化试图用“道德非黑即白”判断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时,特别是民粹早就断言“穷人就是进步的,就是善良的”时,很难面对这样一种穷人中也有极恶的现实。
民粹声称“活不下去,因此要造反”的革命号召时,真实的原因即是旧体制民粹谷中的边际群体,感受到“地位下降”,以及仰慕体制内的(传说中的优越的)贱民,对于“爬不上去”的幻灭。但是在一个公有等级制度崩溃的“自然转型”是必然的,又如何呼应民粹,用“活不下去”所包装的“我的等级不能降,我的免费的午餐不能减”;更何况满足郑民生马加爵之类的“我要挤进上层社会”?如何能满足民粹公知,在“反户籍制度”包装下的,实际上是郑民生这类精英,要挤进大城市国企和公务员的体制内地位的革命理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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