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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历史学观,和现代历史学家

标签: 历史学家 当年明月 历史故事 原始记录 袁崇焕 中国 黄仁宇 万历十五年

目录: 文明社会进化史

时间: 2008-11-02 23:52:42

引人入胜的历史文学基本上都是“故事”

历史教科书,仅仅是有标准答案的“历史故事”

中国普及性的历史是“不反动”的马恩毛主义过滤过的历史

中国历史上几乎没有严格意义上的历史学家

批评名家的作品,不应针其小错,而应究其方法论大过

原文:《现代历史学观,和现代历史学家(2008-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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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对历史有着深厚的兴趣。很早的时侯,笔者对历史的兴趣,就远远超出了对文学的兴趣。最早让笔者对于历史喜闻乐道的,是一位叫林玉堂的文学家所写的“历史故事”,还有林汉达先生的《东周列国》,《前后汉》历史故事书。历史是枯燥的,因为它的记录自相矛盾,记录人本身笔下,也充满了谎言。但是,历史也确实可以“写得好看些”,林语堂(林玉堂)和林汉达,这两位林先生,就是这样的先行者。

他们把枯燥的历史书,变成了文学化的文字,其方式,与现在当年明月,把明朝“写得好看些”,大同小异。但是文学功力更深,也更忠实于历史原著。林先生等著的,都不是历史,而是,文学故事。甚至他们所参考的“历史原著”,《史记》、《汉书》、《明史》,以及我们常听到的二十四史,《资治通鉴》,还有我们中学的“历史教科书”,都只是具有标准答案的历史题材的文学故事,evenmore,有时,只是某种政治课教义。

林先生等的文字活泼而富有现代性(20世纪50年代),但是笔者尽管是由他启蒙而读历史,却认为林语堂先生只是文学家。历史学家研读历史的目的,不是为了让“历史好看些”,不是为了“历史为政治服务而好用些”,(后者代表是郭沫若同学),而是毫无感情偏向、以思想独立的方式地,发掘历史的真实过程,揭示历史的发展规律。

而象林语堂先生至少在春秋战国历史过程的认识中,对秦有着强烈的感情(因为是胜利者?)笔者本身,是在第三年再读林语堂先生的作品时,发现了他的文学特点,那时侯,笔者应该是上初中的时侯吧?如果理解到我们所接触到的“历史书籍”,基本上,都只是古往今来的“文学故事书”,那么,当我们发现某种与“正统”不符的观点如袁腾飞,大可不必过分激动。其“标新立异”,很可能在真正的历史学论文中早就已经是常识,或者早曾经被提出。(袁腾飞其实也是很多狭隘的地方)。

历史学家必须有独立的研究精神。从这个意义上看,中国官方没有历史学家,特别是“解放后”,更是已经淘汰了任何现有的,和可能的历史学家。因为,中国史学研究,强调“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指导下历史观。存在的这种历史观,就意味着,任何历史观点,都必须利于马列专制,而加以筛取,(某种时代,很可能是性命悠关的)。如此思想钳制下,还有谁能是真正的历史学家呢?

这类“历史学家”,至少也应该加一个前缀,“马列流派”的历史学家。其最古怪的观点,就是“统一集权就总是进步的、发展的”,“历史是曲折地前进的”。毫无意义的正确,唯一的可用之处,就是为N个代表的神授式的统治权,提供“历史故事”的根据。“解放后”没有历史学家,那解放前就有历史学家了吗?我的看法是,“解放前”,是中国自战国后的一次文艺复兴时期,那时侯有真正的历史学家,象,明史的孟森,吴晗;但是也带有浓厚的道德治史的观念

“毛主义的解放”也宣告了人权自由的文艺复兴和中华思想开放的死刑,陪葬的则包括被蒋介石暗杀的民主文化人士,和被毛上帝引蛇出洞杀害的几十万“反革命文化分子”。是几十万还是几百万,这是真正的历史学家要考证的事,对于我们业余人士而言,我们只需要知道三个字:全杀光了!而在解放前的“再解放前”,准确地说,应是辛丑战争后的满清言论自由的新政以前,同样是没有真正的历史学家,就算有,至少也应加上另一个前缀,“资治通鉴流派”的历史学家,少量另类的,以“反清复明”为政治目的的满遗知识分子,可以称为夷夏流派的历史学家了。如果,他们都可以称为历史学家的话。其中,包括大文学家,司马迁先生。大文学家!

批评名家的作品,不应针其小错,而应究其大过其实黄仁宇先生在书中,也犯了不少错。象他说“明代白银流动性本已过剩,张居正屯积白银,引起通货紧缩,物价上涨”。注意,“通货紧缩”,是不会带来物价上涨的。黄仁宇先生,显然没有搞清楚(至少在书中表现出来),明代流通中的白银流动性过剩,与最终物资商品紧缺(供给不足)的内在的逻辑关系。但是究其小过,终不至大碍于黄仁宇先生的根本论点,“缺乏技术化基础限制了明朝的行政效率、军事效率提高”。因此,存此疑可以考此证,而不应象明粉袁黑辈(背后实质是尊毛拜毛,病态的民族主义)那样,因此就否掉黄仁宇先生的根本论点。

历史是一门什么样的学科?

常称的“历史学家”的三种类型

黄仁宇的骨子里仍是马恩的历史唯物(东西)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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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blog.sina.com.cn/s/blog_5563a64d0100ivbt.html历史是一门什么样的学科?显然,中国文化提供的定义,历史学家,就是历史题材的文学家。中西文化复兴时代,对历史学家增加了另一种更精准的定义:历史学家,是历史事件各方“记忆史”的考证专家,他们针对的,是历史事件的真伪,明史的孟森,吴晗,还有业余人士金庸,都是这方面的学者类型。现代西方,则倾向于历史是一种社会模式趋势的研究者。简单说,就是从历史社会生活中的细节,从技术层次发掘出逻辑一致的抽象方式。(靠!精确的定义本身就很抽象!)。

以下是对习惯上所称的历史学家的三种类型,《历史学的三个专业层次(2010-02-4)》进一步界定了历史学专业上的三个层次。第一种的“历史故事文学家”,目前同时存在于草根网络,如《当年明月,历史可以写得好看些》,也可以存在于中央的党校,成为他们的最主要的官方无限赞助的科研项目。读者接触也最多,这里不再细述。

第二种的“考证重现各方记忆史”的历史学家,最重要的要求是抛弃原有的带有个人倾向的筛选标准,如袁黑“明朝亡于清是不好的”,把历史的文献,按原始信物、各方原始记录、前代历史学家整理、当代历史学家整理、古今文学家的历史故事、传闻逸事,分可信档次,把资料分门别类的参考。原始信物历史参考价值最高,其次是原始历史记录。后者也不见得真的很可怕。

象《为什么是罗马统一了地中海世界》一文中,曾经对凯撒的博客开玩笑。其实,凯撒《高卢战记》,《内战记》,《亚历山大里亚战记》,就属于(修辞矫饰后的)原始记录。从中,也可以看出,即使是原始记录,也只不过是当事人叙述的“历史故事”。至于完全没有原始记录的“历史”,全凭文学家嘴巴的历史,目前,只有中国文学家称为历史,象夏史,还有西方的《荷马史诗》、《圣经》故事。

识别实证(proof)和疑证(evidence),以及随着历史大小维度的变化,实证向疑证转化的规律,对于认识历史演变的规律,是至关重要的条件。有大量的考证,提供了大量的evidence(迹象,不是证据),表明exudos《出埃及记》对应法老是拉美西斯二世(RamsesII),或者在土耳其发现的带运河的古城可能是特洛伊。但在确证对上号以前,仍然只是evidence,而不是proof。历史,对证据要求,非常苛刻。

第三种历史学家,可以称为现代历史学家。如同中国与诺贝尔奖的距离,这种历史学家需要有严格的科学求实素养。目前所最为人知的,是黄仁宇先生,不过,他的国籍是美国。如果有诺贝尔历史学奖,颁给黄先生,大概也没咱中国人什么事。这种历史学家的工作,是建立在第二种历史学家的基础上。

毕竟,无论原始记录和其他“历史文学家”反映的历史故事多么丰富,如果不是自相矛盾,就是残枝断叶,类似于信息学,只有过程采样,还夹带着系统误差。要重现信息波动,有平滑化后采用符里叶变换,重现最可能的波动图线。那么,体现在历史学上,就是以目前社会已经验证的某方面专业规律,置于古代社会,让它吻合最具权威性的历史记录。从而对缺乏历史记录的时代(或细节),采用同样的方式,勾划出最接近于历史真实的规律。(注:当时还有整理出大维度历史观方法论)。

比较典型的,美国历史学家贡德·弗兰克考证出,宋明清三代,与西班牙在美洲征服对应的新增白银产量流入中国,构成了中国国内的通货膨胀,和货币危机。而黄仁宇,则力图证明,中国之道德治国,是因为不具备西方数学的精确计算能力,道德治国,成为中国社会存在的唯一选择。黄先生认为现代工业社会的出现,也就只能是在自古埃及丈量尼中泛滥而产生的几可,经罗马得到完善,从印度传入阿拉伯再达欧洲的阿拉伯数字中得到加强的西方,才可能出现建筑在数学技术基础上的现代工商业社会。

黄先生的《万历十五年》,《大历史观》中最核心的历史思想,就是这样技术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观。可见黄先生骨子里,仍是马恩两斯的“历史唯东西主义”。但并不影响黄先生在局部内容上符合大历史观的研究方式。黄先生的《万历十五年》,目前是历史相关学科专业的必选教材。但是黄先生最早写就这本书时,仍是一个草根,出版商之拒绝黄先生出版期望(出版商要掏钱投资的!国内马列流派则有纳税人被代表后的赞助),理由是“这本书不象常见的历史学籍”。

历史意识形态,驳论容易立论难

袁黑毛粉违反了除道德史观以外的,所有历史方法论取证原则

袁黑毛粉的历史论证手段,与文革和马克思和纳粹的历史意识形态手段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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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历史学家以科学考证的方式,重现历史细节的手法,是中华文化传统历史专家们难以理解的。到今天,大部分国内学者,仍是难以理解,尽管,他们面子上仍说,“黄先生是历史学家”。黄先生的书能够最终出版并广为传播,最重要的,是他的学术观点,(这才是真正的学术观点),“技术环节的缺失”,造成了明朝行政余地的压缩,本身模型逻辑既简单,又易懂,同时,所得出的逻辑通理结果,广泛见证于原始历史记录。

与历史科学所要求的严谨相比,袁黑毛粉等意在为中华专制复辟而奋斗的革命志士们,的之所以没有得到社会“赞助”的话语权,本身逻辑混乱(基于驳论),同时完全没有原始记录支持,甚至不能形成历史学术文献,即论文,黑了许多年,只黑出一部黑袁的圣经《窃明》,却是一部自我标谤“最符合逻辑和常识”的书,做广告“不读窃明枉读书”,在抬高自已的同时,也把它的理据大白于天下:完全基于莫须有的文学书

笔者完全能够理解阎崇年不愿与袁黑毛粉之流置辩的三个条件**。缺乏历史实证依据,又不是从大维度和个人主义的角度出发,辩论什么**?象大学生“辩论”那样吵架?还是象文革那样比赛贴大字报?(袁黑做法),或者,干脆比赛打耳光?在一个言论、出版相对自由的社会里,袁黑“没有话语权”,与其怀疑全中国都是被洗脑的满遗,不如多点从自已的研史方式上检讨一下。

袁黑这类道德历史爱好者所犯,就是历史方法论的第二条的基本原则,将evidence看作了证据。袁黑最大的常识错误,除了原定个人倾向,其中包括“读者的认识都是被洗脑”,这样就严重侵犯个体价值观。即使不谈个人主义方法论,袁黑也是颠倒了疑证和实证的层次。象毛文龙投敌书信是真件,只要有一点点点客观性,都属最高可信程度的“原始信物”,而他们所声称的“完整的资料库”,其实是把古今文学家的历史故事、传闻逸事当成了“历史资料”,反而置于原始信物的可信度之上。

另一方面,则以民族主义的道德标准,强制只能取“明遗”的历史故事,不能取满清提供的原始信物、原始记录。毕竟,满清是当时历史的唯一最后胜利者。高参考价值的资料,如果不是从满清国史馆保留下来,也只能依靠外星人采样了。以民族主义倾向否定所有满清一方提供的,自已不愿意看到的历史资料,已经违反了所有治史的基本道德。这是笔者根本不把袁黑争论,当成是“历史”争论的最重要原因。

事实上,袁黑的历史资料库再齐全,远远比不上纳粹德国的历史资料库。纳粹能够“考证”出德国人是尼安德特人的后代,在亚特兰特斯大陆沉降后在青藏高原生存下来(对应圣经的大洪水传说),演变成ayran(雅利安人),然后移居中亚,一个分支被土著污染血统,成了落后的印度(这条倒没错),主支跑到了欧洲,成了世界最优秀的德国人。

纳米德国的历史故事,也是有着庞大的资料库考证出来的,但是离开了严肃的历史取信原则。其实,离开了严格的历史资料取信原则,就算不用伪证材料,任何人都仍然可以按自已的希望考证出自已希望看到的历史故事。袁黑考证出袁崇焕是汉奸,有什么出奇?曾有好事者,还考证出曹操是女人呢!纳粹袁黑式的考证,基本上是目前网络上过分爱国的“草根类历史学家”们的专业专长。

对于袁黑的“精神领袖”,毛左倾向明显的毛佩琦和杜车别,仅从对历史的取证方式,笔者根本不把他看作是“历史”专家。这些有着明显拜毛拜俄倾向的人,最令我联想起的两个名字是“张春桥,姚文元”,把死了两千年的孔子拉出来狠批一通的那两位高手。他们几个共同的特点是断取他人作品的章句,加以曲解作为攻击他人的武器,同时却回避他人的真正学术观点。(毛佩琦似乎是扮红面的,少点肮脏文句)。袁黑的手法,简单说,就是对人不对学术观点本身。连阎崇年是“包衣”也考证出来了,怪胎不是还“考证”出笔者是后金蒙古人吗?

袁黑的手法之二,就是有驳无立,所谓驳论容易立论难,这是做学术者写文章共知的特点。杜车别自已提出的立论,象“明朝税收其实很轻”,却已经是荒唐到了可笑的地步,或者,“明朝是民主内阁”,已经成了浅显的概念偷换,和纳粹考证尼安德特人的优秀遗传,没有什么不同。袁黑所为,自然也让笔者回亿起文革那些在写大字报初期“非常谦逊”的红卫兵小将,那么阎崇年、金庸等“满遗”,当然也就是令红卫兵小将愤愤不平的“反动学术权威”。

历史意识形态的袁黑毛粉之争

中国传统文化中道德史观“夷夏之防”历史民族主义流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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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毛主席的号召下,红卫兵炮灰把吴晗、储修平这些学者斩尽杀绝,今天,袁黑针对“反对学术权威”的耳光,因其“没有平等的话语权”,而“得到广泛的”非学术性的支持,又是谁打算扮演毛主席的角色?新一代红卫兵是谁的炮灰,不妨让我们放长线,看看钓出什么东西来。

金庸是一个有着明显的、强烈的汉民族主义倾向的文学家。居然被袁黑带上了“满奴包衣”的标签,以便剥夺金“平等的话语权”。可笑之余,也可叹袁黑的红卫兵作风,及袁黑的理屈词穷。至于阎崇年,其实笔者并不认同此人的史学倾向,那种“解放后”最常见的“专制就是进步”,“集权就是进步”,“道路是曲折的”的历史观,而不是因为阎的所有研究,可能是“不由自主”地美化笔者并不喜欢的清朝。

但是笔者必须承认,这位“历史故事文学家”,至少应归属第二类历史学家。他的取史资料方式,是严谨的,他所述的事件,也是真实的。至于好恶与否,那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看法。就象杨佳,固然是法律必判他死刑,但是,基本上都曾经尝式德国样式的中国警察苦头的国人,对杨佳颇有褒义。杨佳事件固然真实,而看法如此分歧,那么,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几百年前,好恶观点差天共地,那是自然。

象“袁崇焕军法杀毛文龙,崇祯剐杀袁崇焕”事件,阎崇年从“历史总是进步”的,利于今天“民族团结”的观点出发,“臣下和皇帝冲突中,皇帝总是错的”,这三方价值观出发,挺袁而贬明朝、贬崇祯,那是自然的选择,也是大多数今天中国人的选择。笔者既对毛主席的游击不以为然,自然也不会对同姓毛的毛文龙的所谓游击抱有期望。对于明朝制度的否定性态度,对于皇家专制的强烈反对,也不会对崇祯有更大的感情倾向。

相反,从军事背景看,袁崇焕的作战没有明显的错误,从民族感情看,袁崇焕确实是汉民族的抗后金英雄;从中国传统官场文化的做事环境看,我能够理解袁崇焕那种“要做成一件事不得不蛮干”的困境,这件事,对于袁崇焕就是打败后金挽救明朝。而实际遭遇上看,我也同情袁崇焕的遭遇,可以说,今天中国行政、国营体系中,所有还愿意做点事的人,结局都或多或少的,就是袁崇焕今天中国,就是当天的明朝

袁黑显然是不明白这种古今的社会常理。他们完全先验断言如“明朝就是比清朝好”,“崇祯是一个好皇帝”,“明朝是过分先进的民主政治国家”,“明朝比美国还要强大”,“毛文龙使用的是毛泽东的战术”,“明朝不亡就变成世界超级大国”,“毛文龙不死就成为毛泽东”,“袁崇焕杀了毛文龙就象蒋介石杀了毛泽东”……,以如此意愿往下推,这袁崇焕,还不真的罪该万死吗?

表现上看来,袁黑之流似乎是“与主流观点”相左,但如果对于谋求否定改革,重现文革的政治力量来说,袁黑观点,可不见得是“没有话语权”。民族主义,目的总是“示形于外,而实侵于内”,袁黑,就是一个现行的实例。相比之下,笔者反而觉得自已的观点,较之袁黑,更没有“平等的话语权”,而且是确确实实的不可能得到平等的话语权。

袁黑方面,包括谢胡元(窃明作者),还有杜车别,甚至加上当年明月石先生,都不够资格成为第二档次的传统历史学家。就算作为第一档的历史文学家,特别是杜车别(化名)先生,也差了不少火侯。如果最后真的冒出一个专家级的(第二档)的袁黑,大概,也应归入“夷夏流派”的历史学家,大可以与“马列流派”,“资治通鉴流派”的国产历史学者,严格称是“历史读书人”,并驾齐驱,而已!

袁黑事件,最值得读者关注的,不是“他们的观点是否专业”(又不是他们老板,关心这干什么),“他们是什么人”,而是,直接间接支持袁黑的,是什么人,支持袁黑的什么东西,出于什么目的去支持这可不是历史问题,而是现实社会生活中,我们每个人都要面对的问题,我们自已的根本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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